锦鸢压着轻声,垂下视线,唤道:赵将军——
这声才出,眼前赵非荀陡然变了脸色。
欺身逼近,单手掐住她的下颚,用力将她拉至自己身前,眼底冷色浮现:有求于我时口口声声大公子,回了国公府才几日就成了赵将军,嗯!
锦鸢被迫抬起头,仍压低视线,不敢直视他。
垂着的眼睫细细的颤栗着:奴婢不敢僭越。
赵非荀语气更冷:小丫鬟,你不敢的事情可真不少。
这一句话,又令她想起了那三晚的幕幕。
还未等锦鸢有所反应,唇上便被压住,分明也是柔软的唇,却成了粗暴的掠夺,又像是发泄。
虽然马车窗、门紧闭,但外面的声音能清晰传入马车内,听着声音还像是在街上前行,外面路人无数……而她却被人扣着这般欺负……
她愈激烈挣扎,男人抵着她后脑勺的手越是收紧,几乎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隔着马车壁,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整个人想是被架在火上烤着,备受煎熬。
生怕赵非荀的动作再过分些,她不敢再动,只能顺从他,任凭他夺取,耳中则时时刻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外人察觉。
她一心分做两用,心弦紧绷,身子更加敏感。
没一会儿腰肢便已在亲密之下软了下来,呼吸紊乱,心跳更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浑身发热。
她身子下坠,已无力支撑住,赵非荀才放开她的唇。
小丫鬟眸中水色潋滟,双唇嫣红泛着薄薄一层水光,眼睫上挂着湿漉漉的痕迹,毫不自知这幅模样有多媚人,喘着气息求他:大公子开恩……放过奴婢……罢……
赵非荀看她一眼,嘴角微上扬,眼底仍幽暗不见底色,轻浅嗯了声,说罢,脸上是谁打的。
他一边说着,压着她后脑勺的手前移,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并不用力。
每动一下,锦鸢便心乱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