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人坠入水中,漫出去层层叠叠的水浪。
浴桶一人时还算宽敞,再容下一人,便有些逼仄拥挤,两人必不可免的肌肤相贴,压过胸口的水面,令她喘息困难。
而他,勒住腰间的手一寸寸收紧。
柔软白嫩的小丫鬟,被用力的挤压在胸前。
她眼中的慌乱更浓,意识到赵非荀的意图,手脚僵硬的不敢动一下,嗓音哀求着,眸中泪色点点,眼梢染红生媚,大公子…不要在这儿…
这抹嗓音,更似欲拒还迎。
赵非荀抵在她腰窝处的手下压,将她分开,稳住的身子毫无防备的再一次下坠,小丫鬟吓得脸上没了颜色,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换来男人一声低笑。
染着星点的邪气。
他前探些,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低喃一声:
晚了。
锦鸢想要退开,晚矣。
借着温水的力,毫无前戏的将她占有,那一瞬,撕裂的剧痛再一次将她贯穿,锦鸢咬着唇,腰背绷紧,痛苦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
可痛还不止如此。
平静的水面被带起,一层层的水浪涌动,外溢。
从微微波浪,再至汹涌。
紧贴的肌肤黏腻,分不清是汗水,亦或是浴桶中的温水,身上没一寸是干燥的地方,皆是水渍。
紧绷的后背无力松懈,她被半托起了,脖颈无力下垂,头伏在他的颈边。
小丫鬟隐忍的声音终于抵不住细致绵长的痛,一声一声的愈发清晰,始终不肯吐出一个字来。
赵非荀心头染了狠,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提一放,将人调转着背朝自己,欺身逼近,锦鸢脑袋轰得骤响一声,双手抓了浴桶边沿,顾不得规矩,就想要逃出去,才起了半截身体,又被男人扣住压回去,涌起一层水浪涌出,熟悉的疼痛感汹涌袭来——
不…
她彻底慌了神,身子疼的绷紧,要紧的牙关也终于松动,不要…大公子…
不止是疼,更是无法接受…
衔着软绵的哭音,眉梢尽是不甚娇弱的媚态。
进入男人的眼中。
疼了
他低哑着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