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爷训的又不是你,这不是赶着回来陪你了。说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印出她发白的脸,等明天开猎后,得了空亲自教你骑马,如何
他唇角上翘。
看着情绪不错。
但他愈这样喜怒难以揣摩,锦鸢心底愈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谢恩。
随后,他又吩咐人备水。
锦鸢连拒绝也不敢拒绝,任由他在浴桶里要自己,他的每一下都透着狠劲,像是要发泄什么情绪,掐的她腰侧都发紫了,也胡闹的毯子都湿透了。
过后,他才抱着人回去罗汉床上去歇息。
在翻小丫鬟衣裳、又替她罩上时,赵非荀想着青州府的人是绝对不能用了,少不得要向母亲开口要个婢女来顶上——这样一来,锦鸢通房丫鬟的身份实在有些低了。
再等等罢——
她才服侍了自己没几个月,提成侍妾太急了些。
而且她的出身实在禁不起推敲。
只能等查到锦家那边的消息后再定。
赵非荀难得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筹谋,摇头暗笑了一声,伸手在她腰上揉了一下,惊得小丫鬟身子一抖,赵非荀才想起刚才自己下手重了些,掀开衣裳去看,已开始发紫。
明日记得抹药。
他放下衣裳,不再压着她的腰侧。
锦鸢点头应着。
困了
他颔首,看着怀中闭眼不出声的小丫鬟。
锦鸢心弦紧绷,哪里发困但仍是顺从的点头,含糊着说了句奴婢有些乏了…
赵非荀轻拍了下她后背,睡吧。
她似是困极了,得了他这一句,连回应都顾不上了,沉沉的呼吸着。
帐子里安静下来。
帐外亦是一片安静。
正是安静下来,外面的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缕女子的声音,似哭似喘,凝神谛听,却又被风吹散了,只不过在黑夜之中,这缕似有似无的声音有些骇人。
锦鸢自然也听到了。
她悄悄张开了眼睛,连呼吸声都忘记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