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卫、锦鸢愣住。
小喜用余光窥探着,看乔樱儿竟然真打算开口告状,急躁得恨不得刚才让府卫早早动手绑了她!
面对眼前这位‘风流’的南定王,对她却这般关切、温柔,还说要为她撑腰……是为了她的身份,还是她——
乔樱儿心口忐忑,不敢再想下去。
他的年纪都足够当自己的爹爹了!况且起南定王的风流多情谁人不知,她如今才求得母亲回心转意,让母亲继续撮合她与那个员外之子的婚事,放着新科郎君不嫁,她怎会选择眼前的南定王
乔樱儿避嫌地垂下眼。
不敢再与南定王对视。
是、是樱儿蠢笨,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多谢王爷关心,无人欺负樱儿。
南定王直起身,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今后可要多加注意才好。
几乎流露于面上的关切,让乔樱儿反而白了脸。
多、多谢王爷。
南定王移开视线,这才把锦鸢等人叫起,语气比刚才冷淡不少。
锦鸢站起身时,南定王正要转身离开,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又回头来,视线精准犀利地落在锦鸢的脸上。
锦鸢才抬头,猝不及防地与南定王对视。
她混乱着低头,屈膝行礼。
南定王见状,眉头皱了下,再次转身离开。
等到南定王骑马走远后,乔樱儿的丫鬟才敢跑进马场里来,乔樱儿一张脸雪白,发髻散乱、浑身狼狈,见了丫鬟却扬手就给了一巴掌:蠢东西!不知道先扶我起来吗!眼看着你家小姐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过来帮忙,我养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丫鬟被打得唯唯诺诺,一句话也不敢顶。
乔樱儿站起身,目光怨恨:扶我去见母亲!
这才带着小丫鬟一撅一拐的离开,连马都顾不上牵走。
府兵见乔樱儿这般做派,也是厌恶地皱眉,姑娘,咱们今日也先回去罢。
出了这些事情,锦鸢也没了骑马的心思。
她点头应下,又轻抚着马鬃,安慰道:连累你也被吓到了。
母马呼噜噜地出气,又拿马头去拱她的肩膀,动作亲近而温柔。
小喜说她要去找芳菲姑姑,将马场里的事情禀报上去,绝不能让乔樱儿倒打他们一耙。
另一处帐篷中。
南定王大步流星地回了帐篷里,守在里面的两个歌妓纷纷拥了上来,用娇媚的嗓音叫他,手四处点火,红唇凑上,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