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眼瞳不自觉的睁大。
视线低头一抬,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换衣服!
她在马场受了不大不小的惊讶,回来后记着小喜去娘娘面前传话,之后又是避子汤的事情,更衣之事都叫她给忘了。
听赵非荀的话,不像是认真在问他,更像是在开玩笑。
只不过两人挨得近,她不禁想到了他回来时的话。
她垂眸,往后退了半步,奴婢绝无此意……
她才退了半步,赵非荀皱了下眉,你躲什么。
锦鸢愈发恭敬,疑心之下,觉得自己身上气味浓重。
在赵非荀的逼问下,吞吐着答道:是、是奴婢回来不曾更衣,身上有气味,怕冲撞了大公子……不雅……
原来是因为这个。
赵非荀唇角扬起,背过手去,慢条斯理地问她:那便更衣去,还要爷来侍候么
侍候……什么的……
锦鸢瞬间涨红了面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大公子!这一声是她在主子面前,从未有过的娇嗔、羞恼。
赵非荀含笑,挑眉道:想来是不必了。
锦鸢…………
这下子,小丫鬟的脸红得没法看了,一双眸子水润的都能挤出水珠来,匆匆福身就要躲去屏风后更衣,被赵非荀拽住,拉到胸前,圈住腰肢,低下头吻去。
一个极尽柔爱而绵长的吻,却比那些激烈、灼热的吻更让人心尖发酸、发烫,她不敢回应,男人也不逼迫她,寸寸品尝着,带了点汤药的苦涩,餍足后,才退回去。
怀中的人软了膝盖,被腰间的臂膀扶着,才没跌下去,能自己个儿站了
她脑袋里乱糟糟的,只胡乱的点头。
赵非荀才将人松开,扬声唤了小喜进来。
小喜应唤迎来,见着大公子眉眼带笑,锦姑娘垂首不语,两人挨得极近,小喜才来了一日不到,往日在正院里见到大公子,都是形色严峻冷酷的模样,便是在娘娘跟前也少见笑脸,心里不可谓不诧异。
看来,锦姑娘如今当真是大公子心尖尖上的人了。
又听见大公子吩咐她,扶着姑娘去更衣。
小喜扶着人,莲步缓行,去了屏风后洗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