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不善撒谎,视线忽闪着,绷紧下颚,轻轻点了下头,是呀。
咬着的嗓音又娇又软。
两人间的距离挨得越来越近,气息也变得灼热,心跳也紊乱了。
锦鸢眼睫下压,双唇有些紧张地微微绷紧,却又不敢用力,生怕被男人看出她在期待什么,又要被揶揄一番。
双唇将要贴上时,她已半敛眼睑。
动作忽然停下。
锦鸢抬眸。
赵非荀轻轻动了下鼻翼,像是有什么气味。
锦鸢愣住,下意识就要抬手嗅自己的袖子,怕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出了汗才留下了汗味。
还未来得及嗅自己的衣袖,就听见赵非荀慢条斯理地说着:原来是醋味儿。
锦鸢:
是酸味儿她还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问完后,才看清大公子脸上生出的笑意。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说她!
刚才大公子故意说起的身上有异香,恐怕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结果她竟然回了说是婢女闻到的。
锦鸢连忙抿唇,脸上的温度寸寸攀升。
竟是个醋坛子,怪道这酸味如此之重。
才不是——
锦鸢小声辩解。
赵非荀将她护在身边,仔细照顾、呵护,无非是为了让她随心所欲的生活,能让她使些小脾气。
就像现在这般。
这样的锦鸢,他分外珍惜。
赵非荀低低笑了声,手掌的动作愈发温柔,将她按到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抬起面庞,头微微垂下,只要谁再近一步,就能轻易吻上。
锦鸢的眼角绽开妖冶的鲜花颜色。
衬着眸中细碎的水色。
似沾染在花瓣上的晨露,洁净、美丽。
待人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