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年纪的孩子,加上穿得都是东拼西凑的衣服,这要是说她们是男孩子人家都不带怀疑的。
最后就寰裳这个稳重的戴在了头上。
其他的放在罐子里。
野狼他自已身上有一根骨刺但不是人骨的。
路上已经慢慢会遇到一些带着老小和家当的人往他们相反的走。
妇人大概是觉得他们一帮小孩子可怜提醒他们前面在打仗。
寰安问道:
“大娘,可是越平郡败了吗?”
“一群孩子懂什么?”一年轻的男子道:“就那越平郡太守爱财胆小,只怕再用不了两日就能把城拱手送人了,
劝你们呐赶紧的逃命去吧!”
男人摇头叹气的扶上妇人要走。
小白指指后方说:
“我们就是那边过来的,到处都在打仗,城里也几乎不收流民,你们去了也没用的。”
慈祥的妇人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她说:
“我们是去投奔亲戚的,进城应该不难,你们人太多了,若是愿意的话,可让一人跟我们走。”
年轻男子应该是她儿子,听自家母亲如此道来,他并未有什么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们一行人少说有十来人,有的背着重重的包袱,有的即便乔装打扮也还是能看出不一般。
大户人家,那他们怎么也能有个落脚处的,无非就是花点银子的事。
其实这个提议是很诱人的,妇人一脸面善,跟他们走断不会受多大的苦,至少比起有上顿没下顿还要时刻提防会不会被吃掉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野狼看看几人,小白讪讪退开,另外三个尽量降低存在感也不敢看大哥,生怕大哥把他们送人。
少年看向寰安,眼神对视都明白了其中之意,寰安立马上前拱手道:
“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我们兄妹几人一路走来生死与共属实不愿分开,寰安谢过夫人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