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芹!你个王八蛋!胭脂豹,哈哈哈,胭脂豹,你在牢里乖乖等着。
你想跟着俞大猷,做梦,你是老子的!”
渐渐在严世藩的身子下面呻吟着:“我明天就去召集京城附近的人手。
圣使一定会带着最精锐的力量来的。你得忍耐两天,不能节外生枝。”
严世藩穿着粗气,淫笑道:“放心吧,我娘是自尽的,为了化解煞气,和尚道士需要做法事。
再怎么压缩,也要三七二十一天,我才能扶灵离京。这段时间足够你们的人赶过来了。
我也会把自己这些年养在外面的力量都调过来。动手之前,我要进刑部大牢里,玩个痛快。
你不知道,在刑部大牢里,要比家里刺激得多。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一次,就是在刑部大牢里玩了如玉。
做大事前,是要用血祭旗的,胭脂豹的处子之身,就是我祭旗的工具!”
运河之上,张天赐的商船畅通无阻,偶有拦阻之人,也是意思一下,收个小红包,就愉快地放行。
原本张天赐的官商身份就可以直通很多关卡,何况现在京城的形势已经传出来了,小阁老成了阶下囚,萧风炙手可热!
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时候跟张天赐作对?何况张天赐的船队行走江湖,几乎是各大官商里最客气最讲究的,见人就给小红包!
当张天赐的船到达杭州,先不靠岸,一艘快船就靠了过来,两船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个高大苗条的身影,从商船上悄悄地跳进了快船里。
商船靠岸,快船借着风向,飞速地向停在入海口的一条大船驶去。有经常出海的人,知道那是曾经的海盗,如今的巡海将军汪直的船。
这段时间里,汪直在海上收服了大部分海盗,当然自己也下了血本,花了不少钱财。那些油盐不进的,汪直就彻底剿灭。
现在海上唯一能和汪直抗衡的,就剩下徐海了。所谓抗衡,也不过是跟汪直打游击战,连老巢都换了几次了。
朝廷虽然不给钱,但不要钱的嘉奖倒是不吝啬,动不动就发条旨意表扬一下汪直。
并且特意告知沿海各地官府,汪直的船靠岸补给时,不可趁机卖高价,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所以汪直现在心里就暖洋洋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妩媚的大美女,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
萧风说了,这是俞大猷的女人,不要胡思乱想,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女人算什么?
毛海峰低着头,红着脸,痛恨自己的不忠诚。我是有小云的人,妈的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只有柳生残月不为所动,好像对女人免疫一样,只是默默判断:这女人的功夫应该没有我高。
女人一拱手:“萧大人让我暂时躲在汪将军的岛上,给汪将军添麻烦了。”
汪直赶紧表态:“不会不会,这是萧大人信得过在下,在下很是欣慰。
姑娘尽管放心,在陆地上不敢说,在这海上,不管是白莲教,还是锦衣卫,都绝无能力伤害到姑娘!”
女人笑了笑:“汪将军,你可知道萧大人要我来投奔你,除了知道你在海上无敌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