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鱼爸爸意识到是个套的时侯,那伙人早就卖掉地和庄园,拿着钱跑了,留下一屁股债。
鱼翘的妈妈闵阿慧不干了,天天和鱼翘的爸爸鱼侊盛闹,天天吵架,最后两人还是离婚了。
其实刚才在超市,朴欣欣的意思她都懂。
但她们家已经帮了自已和奶奶很多,两人不能不知恩图报,反而心里觉得理应接受。
“过段时间,让你爸回来趟吧,我想跟他说点事。”奶奶叹了口气。
“好,我给爸爸打电话。”奶奶拍了拍孙女的手。
鱼侊盛在广东打工,很少回来。
算起来,鱼翘有两年多没见到他了。
要不是每个月收到的生活费,鱼翘还以为他出事了,不过奶奶开口,他应该不会拒绝。
鱼翘想爸爸了。
很想。
“奶奶,你快早点休息吧!”
奶奶咳嗽了几嗓子,鱼翘递给她喝了点热水,感觉好点了,才让孙女搀扶着回屋休息。
今晚鱼翘没有熬夜学习,只是简单地整理了下错题,早点爬上床休息。
窗外还在滴答着,雨小了,蝈蝈声起,惊鸣月色中。
将作业收进书包,才小心地拿出了那把黑伞。
鱼翘叠地很整齐,每个伞页都用纸巾擦过。
伞上有个小标志,是个叉戟的形状。
鱼翘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拿手机百度识别了下,出来的价格吓了她一跳,赶紧把伞小心塞回书包,准备明天还给他。
随后身子向后一摔,倒在床上。
记头散落的发丝凌乱炸毛了一般,因为静电还浮在空中,鱼翘没管,只是眼睛看着卧室的屋顶,嘴里嘟囔着:“果果,你说祝卿安为什么给我伞?”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从一系列事件中脱身,大脑恢复平静,鱼翘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
脸冲着床头柜的台灯方向,暖光照得鱼翘整个人暖烘烘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她有点困了,但还是含在嘴里说着什么,通时手上伸到空中去触碰那只小鹰。
随后陷入了睡眠中,床头灯还在亮着,但是那光诡异,闪了三下,啪!
屋内灭了,屋外,起夜的奶奶拉开厕所的小灯,不一会儿,厕所灯也关了。
奶奶的屋子关上了。
鱼翘又让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