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被她这么一哭,给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哎?铜菊?怎么了?你这是出什么事了?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疾风那臭小子又来骚扰你了?你别哭,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她这么一说,铜菊的眼泪更汹涌了,如同决堤的湖水一般汹涌四溢。
江菀连忙拿着帕子替她擦拭眼泪,“乖,别哭了……”
铜菊哭得更伤心了。
江菀没法子,只好顺着她,“好好好,哭吧,多哭几声,将委屈先都发泄出来好不好?等你哭好了,女郎再替你做主!”
江菀故意做出一副凶巴巴恶狠狠的模样,“谁敢欺负我家铜菊,我决不轻饶!”
听了她这话,铜菊的眼泪才收了一点,但神色仍旧是极其的委屈,呜呜咽咽的开口道,“是女郎……女郎欺负人!”
江菀不假思索接着她的话便道,“好,那我就替你狠狠地教训女郎……女郎?”
“女郎?”
江菀有些无法理解,两眼因为震惊都有些圆润起来,伸手指着自己,面上全是困惑,“我?”
她何时欺负铜菊了?
这是从何说起?
“女郎为何带着银荷去郡王府冒险?却不带上铜菊?”
铜菊委屈的又要哭起来,“女郎是不是嫌弃铜菊不够聪明?”
她还是从银荷的嘴里面才得知郡王府有多凶险。
两位绝顶的高手啊!
女郎怎么能那样轻率的带着银荷就去了?
听到铜菊提起这个,江菀瞬间就有些心虚。
她确实是故意不带铜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