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江易淮还是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扒拉了一管药膏递给她。
你自己涂点吧。
……好,谢谢。
十分钟后——
沈婉秋:感觉涂了药膏的地方先是冰冰的,然后又热热的,现在好多了。没想到你一个男人也这么细心,家里还常备医药箱。
江易淮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都是雨眠从前备下的。
沈婉秋:……
既然没事了,那我让人送你回——
话说到一半才想起,他给司机放了假。
这会儿根本叫不到人。
沈婉秋立马起身: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回去!
能打到车吗
应、应该能的……吧。
她过来的时候,加了价,才好不容易打到。
这里是别墅区,又这么偏……
江易淮:算了。你看看能不能打到吧,我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如果打不到,去客房将就一晚,明早再走。
沈婉秋目光微闪,浮于表面后化为一片感激:谢谢。你放心,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江易淮轻嗯一声,径直上楼。
沈婉秋目送他离开,直到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才开始悠闲地环顾四周。
这客厅真大,真宽敞……
水晶灯,真亮,真美啊。
……
第二天一早,江易淮醒了下楼,走到一半,突然闻到食物的香味。
他立马冲到厨房,入目是女人纤细的背影,此时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
罐子里煲着小米粥,咕噜咕噜地冒泡。
旁边的平底锅里,是刚煎好的鸡蛋。
恍惚间,江易淮仿佛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