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他听到傅悦咳了一声。
刀疤反而腿一软,坐到了旁边,额头上,都是细细麻麻的汗。
傅爷,你没事,傅爷。海沫担心地说道,眼泪滚落了下来。
傅悦睁开了眼睛,看到海沫在哭,扬起了笑容,手捧着她的脸蛋,哭什么,我们又不熟,还是傻孩子。
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杯水。海沫说着,去倒水。
傅悦看着天花板,笑。
她刚才差点死去的时候,居然想的还是回到傅家。
人家傅家根本就不要她,她真的是,做贱啊。
觉得自己好笑的。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看同样坐在地上的刀疤,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还是很散漫慵懒,你杀了我,又救我,有病啊,脑子有坑
刀疤看着傅悦百无聊赖的样子,很是不解,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呵。傅悦轻笑一声,本想要洒脱地站起来的,拍拍屁股,那一脸不屑的样子说害怕有用吗
那样的她,一定非常的帅气,符合她爷的作风。
但是她发现,可能刚才缺氧,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
没有恢复,发软,都站不起来。
只能笑了。
生活啊,真的,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是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只能苦逼地继续装逼着。
海沫端来了水。
傅悦接过了,谢谢亲爱的,还是你最贴心了。
她喝完了一杯水,头没那么晕,感觉好点了,站了起来。
刀疤也站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出去吃饭了吗去吧。傅悦说道。
刀疤看到傅悦脖子上清晰的手指印,眸宇之中有些波动,垂下了头,跟我来。
傅悦跟着刀疤,到了电梯里面,靠在电梯上面,发着呆。
没想到啊,刚才差点死了,现在又活着。
哎。她叹了一口气。
刀疤无由的,心里被什么牵动了下,不解地问傅悦,你叹什么气
傅悦扬起笑容,痞痞的,双手插在口袋中,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傅悦,其实求饶不一定没有用。刀疤拧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