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麟初拿起手机去房间里听电话。
哥。
对方声音温和:在海城过得怎么样不要天天扑在工作上,你要注意身体。
我没有天天扑工作上,我天天急着去找女朋友。
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段关系他连家人也没有提及。
家人太过爱护他,年幼时的病让他们天天悬着心,生怕一个照顾不当就没了。要知道他委身于一个追不到的女人身边,他们不得急疯。
我知道了。他老实应下,想到什么,又说,今年生日我不回去过了。
对方安静了一瞬才问:怎么了
那天有事回不去,礼物也别寄来,到时候我找时间回家拿。
等会詹昭月看到一堆价格不菲的礼物,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去。
好吧,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也会问云折的。
电话终于挂断,外面雨势越来越大了,逐渐演变成了雷声轰鸣。
傍晚时分詹昭月叫了送餐服务,点了两份单人餐。
她看向紧闭的房门,走过去敲响:出来吃饭。
没有她预想的应答和开门,她索性直接进去。
房间内很黑,窗户拉的严严实实,从外头透进来的光能看到床上鼓起的轮廓。
他睡觉不透一点光,这个习惯她知道,在郊外别墅时他就一直这样。
啪嗒一声,她打开了屋内的灯光。
她走到床边去,看到他露出一个脑袋,从脖子到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的耳朵红到脸颊。
手背感受对方额头传来的滚烫温度,她确定他发烧了。
咳咳。他忽然开始咳嗽,脸埋在被子里,弓着腰,你离我远点,我感冒了,别传染到你。
晏麟初这感冒来的突然,来势汹汹,烧的浑身无力。
詹昭月买了药上门,先去给他量温度,一看39度都想着联系姚吕松赶紧开车去附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