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昭月买了药上门,先去给他量温度,一看39度都想着联系姚吕松赶紧开车去附近医院。
不去不去。他一听换衣服去医院,抗拒的攥紧被子,裹成一条,眼尾红的眼神迷离。
最后妥协是先采取简单的降温手段,然后再看情况。
詹昭月给他订了清淡的粥,耐心的给他吹凉喂下。
好舒服。
他靠在床背上想,大脑混沌的发晕,思维也混乱不清,他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段令人怀念的记忆。
想什么她出声把他出走的思绪拉回。
勺子已经抵上了他的唇,他张嘴把那勺粥也喝了。
他接着道:不要喝了,好饱了。
也行,吃了一半,也能吃药了。她没有强求。
他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她,滚烫的体温像是一团炙热的火,汹涌的包裹她的手。
他低哑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小时候也给人喂过药
怎么了她反问,不明所以,给他泡好药,先喝了。
喝完药他不依不饶:好熟练,你照顾过谁啊
詹昭月不知道他莫名在醋什么,发烧的人此刻好像比平时情感更浓烈一点,克制不住的写在脸上。
眼底充满求知的探索和隐忍,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脸上一片桃花粉红,这副乖巧的长相和他的性格实在是大相径庭。
没谁,小时候家里的弟弟妹妹生病了我也会照顾,就算没有,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生病时别人怎么照顾我她说完,不知他敛下眼底情绪的失落。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眼神像在控诉,而后,他把自己被子往上拉裹紧,怎么办,明天看不了瀑布了,我还想去看那个祈愿树……
詹昭月没好气的摸他额头的温度:明年再来。
你一定会陪着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