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坐在高铁位置上,两人的聊天框仍旧没有动静。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像是解放后的轻松,隐约中带着失落。
高铁往前行驶,苏欣雨眼神空洞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直到妈妈温暖的手覆上自己的手臂,她才转头露出一抹微笑。
也正是这个转头,让她和入口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完美错过。
“爸爸,我们要去哪?”
年仅五岁的傅凯对陌生的环境感到惶恐。
傅泽远迷茫地四处张望。
听村里的人说,苏欣雨就在南城。
他在小旅馆打了几天工才攒够进城的车费。
只是南城之大,他们又该从何找起?
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十块钱,只能先想办法挣钱。
。。。。。。
晚上八点,刚才手术室里出来的楚霄,这台手术花了整整五个小时才把病人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他顾不上满头大汗拿过手机查看。
没有苏欣雨的任何信息。
他心里莫名很不安。
确认病人脱险,他吩咐护士要好生照料便急匆匆来到苏欣雨的小区。
按了许久门铃都没有得到回应,被吵到的邻居打开门,很不悦地骂道:“有完没完,一直按,她们早上拎着行李不知道哪去了。”
砰得一声,对方把门合上了。
楚霄陡然回过神来,有些站不稳地靠在门上,拿出手机拨打苏欣雨的电话。
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