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吗?”话他是可以说,也可以做到。他仔细想想,觉得没有必要为此事冒险。
等抓到乌哈单于,不就知道他们怎么想。
见他真挚地看着自己,似乎她点头,他就会说。
她抬手捏了把他脸颊,笑嘻嘻道:“不用,我知道你的心。”
她明白他的心,只要他在,他就不会把她放在危险的位置。
另一边,县老爷被扛出堡寨后,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扛在肩膀上晃着走。
在被人扛上肩膀前,有人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抱着那根东西,县老爷迷迷糊糊摸了一把,那手感似乎有些奇怪。
跟他那天晚上迷糊间摸到的手触感很像。
手?
县老爷反应过来后,险些把怀里的东西扔出去。
我的老天爷啊,这要真的是手,那会是谁的手啊!
县老爷突然有些欲哭无泪,他可不可以自己逃?他不想去匈奴!
不知道过了多久,县老爷眼泪都流干了,他才感觉停了下来。
来不及反应,他就这么被放到地上,他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坐在首座的男子,浓眉大眼,瞧着跟马永利兄弟有些相似。
只是眼前这位男子看起来杀气更重,让人瞧着就心惊胆颤不敢直视他双眼。
坐在首座的马永润看到县老爷这个样子,嗤笑出声,看向一旁的心腹嘲讽道:“大琰的官员都这样吗,一点骨气都还没有,还不如我们草原上的羊群。”
听到他这话,心腹哈哈大笑,“大琰的人都如此,没点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