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宁疼到呼吸都在颤抖,无法倾诉的痛苦硬生生吞回心底,将整颗心撕碎,怔怔的看着他。
他说的对,她没有资格。
“还敢走吗?”白弋冷漠道。
似乎笃定了她的软弱,和离不开他。
南宁忍着快要捏碎下颚的疼痛,点了下头。
白弋眼底冒出一丝杀意,手上力道又加了两分。
就在南宁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周照开门走了进来。
“先生!”
白弋瞬间变得冷冷淡淡,松开了南宁。
南宁撑着桌面,用力喘息。
白弋抽了一张纸巾背对着南宁擦了擦手,好像自己碰了什么脏东西。
“要走?可以。”他戏谑开口。
南宁一怔,抬眸盯着白弋:“真的?”
白弋扔了纸巾,转身睨着她:“去琉璃替我招待一下客人,事后,我就让你走。”
闻言,南宁脸色煞白,身体虚虚的靠着餐桌。
琉璃是京市有名的声色场所。
南宁在电视上看过它纸醉金迷的介绍。
她的手指在桌面收拢,直到指尖掐进肉里,发疼,发麻。
她心底自嘲,陪了他三年,最后在他心里还是这种货色。
可她知道这是她唯一正大光明离开的机会。
白弋做了承诺就不会改。
南宁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毫无光芒,仿佛一句躯壳。
“好。”
“我去。”
多说无益。
反正白弋认定了她是为了钱财权势,可以牺牲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