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到陈凡肩膀的端亲王,搓着手兴奋地问,“小凡,你是怎么分得出来的。”
陈凡眨眨眼,“猜的,幸好猜中了,不然就麻烦了。”
“猜的?你小子运气就是好!”
端亲王真是陈凡说什么他都相信,怎么可能靠猜。
不过,除了李信任有一点难分辨,分辨中毒者的真假,对陈凡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连猜都不用。
毕竟,惠民署里的中毒者,每一个他都参与救治了。
清楚熟知自己管辖之下的每一人,是作为现代华国部队连长的一项基本能力。
普通百姓们在欢呼朝拜,大夫们侧纷纷打听陈凡怎么解断肠草毒,只是百姓们太兴奋了,那些大夫们根本就挤不进去,挤不进去难免有人说丧气话。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挤了,挤上去也打听不到什么的,如此惊天绝世的方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便就说给我们听呢。”
“也是,那么厉害的解毒方子,传给子孙,不仅自己能流芳百世,子孙也可以依靠方子富裕安宁。”
几千年的中医,是非常厉害的,却因为这种不外流,只传男不传女的思想,让很多厉害的药方,医术失传,到了现代被西医狠狠地摁在地上。
“哎哎!”一道兴奋的声音,从前头传来,一个力壮的年青大夫成功挤到前头又折返,“我打听到了,打听到解毒的药方子。”
“你打听到了?是什么?”
虽然大多数大夫都怀疑那么容易就打听到药方,但还是禁不住往前凑。
“彼岸花,绿豆,牛奶。”
青年大夫的话刚落,很多大夫立即拂手反驳,“怎么可能,那几样东西怎么可能解得了毒,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