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冲动的背后,其实都是必然的选择。
这是任水心从失恋的痛苦中,以及和裴墨的暧昧拉扯中,所想明白的道理。
或许是她的回答让裴墨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裴墨放开了她的手。
这时霍聿森也签完字回来了,裴墨和任水心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裴墨见霍聿森神态有所缓和,便问他,助理医师有没有说小柒现在的具体情况。
“说了,没有伤到心脏,只差一点点,只要取出钢钉,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霍聿森此话一出,大家都松了口气,包括刚抽烟回来的慕北卿和夏梨。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任水心也重新坐下,对裴墨说道:“你去帮我们买些水,我腿疼,不想动了。”
裴墨叹了口气,无奈摇头:“刚说两句好听话,就又开始使唤人。”
“那我自己去。”
任水心说着就要起身。
但被裴墨按回座位。
“行了,你还是安稳坐着吧,现在多跑了腿,晚上腿疼起来还得我来捏。”
这话倒是不假。
任水心累过头就会一条腿发酸,酸得睡不着,从小就这样,家里阿姨在的时候,阿姨给她捏,阿姨不在就让裴墨捏。
但他就这么说出来了,任水心还是有点难为情,红着脸怼了他一句:“快走吧,平时不见话这么多。”
裴墨去买水了,看着裴墨离开的背影,任水心呼了口气。
她任性而自知,所以,虽然嘴硬,但心里很清楚,能受得了她这种脾气个性的人,真的不多。
没有谁能像裴墨一样了解她,心甘情愿地照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