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因为他的一句“不喜欢异地恋”,我就孤身一人从南方来到了北方。
又因为他说我们两人身份特殊,公布恋爱关系会影响专业形象。
因此我在机组同事面前,表现得和他完全不熟。
可上月,我们的婚房已经装修好了,我想提及官宣结婚的事,禹墨池却避而不谈。
我看着他严肃认真的侧脸,心脏酸胀地去翻回忆。
但还是找不出,我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没有话说的……飞机落地。
完成检修后,我走下飞机。
就看见禹墨池已经走远好长一段距离,丝毫没有等我的意思。
一瞬间,我的心脏又像被紧缚住,疼得无法呼吸。
工作结束之后,他也不想和我独处吗?我掐住颤抖的指尖,抬步想要追上去。
手机却在这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妈”。
我心里一沉,接起电话。
根本没来得及出声,对面就传来我妈的急声。
“祁漪月,你弟弟下个月要交学费和钢琴课的钱,赶紧打五万块钱过来!”没有关心和寒暄,开口就是理所应当的索要。
我攥紧手,喉间涩意难忍:“妈,我每个月的工资只留了房租和饭钱,其他的一分不剩都给家里了,哪还有这么多钱?而且我上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