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樾低低笑起来,在她耳垂轻啄一下,“娇娇放心,本王不会在成婚前,坏了你的名声。不过本王莫名觉得很愉快,娇娇知道怎么回事吗?”
绝情蛊发作后,他早已心如止水了,可这一刻,心是动的。
苏棠不敢再看他如深海似的眼眸。
“楼下的人应该离开了,王爷赶紧去办自己的事吧。”
“占完便宜就要本王走,真是无情的小娇娇。”
苏棠脸涨红,裴樾也不敢逼她太紧,将她送回了侯府。
“江南瘟疫,跟京中权贵脱不了干系,你让归德侯最近称病在家,不要掺和朝中之事。”
“是。”
裴樾揉揉她的额头,叹息般幽幽唤了一声,‘小娇娇’,才转身离开。
“小姐,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啊,嘴也红,又摔了一跤磕到了?”
苏棠:……
冬杏过来,“咦,小姐怎么了?”
“小姐真可怜,怎么总摔跤呢,嘴都磕肿了!”
苏棠脸爆红,你个小阿圆,可闭嘴吧!
下午,赵鸢母女送赵阳平的衣冠下葬,赵家族长就逼着赵鸢母女做选择了。
要么嫁,要么死!
苏棠姗姗来迟,笑着说,“总要让舅母和表姐想想,各位族老就当给侯府,给靖王殿下一个面子,今晚我安排了好戏,诸位听戏吃饭,明天一早再听决定如何?”
都抬出靖王了,再看苏棠堂堂郡主,这么谦卑。
赵家就出了赵阳平这一个当官的赵家族长小算盘一打,就同意了。
傍晚,好戏开锣,咿咿呀呀唱了一出戏后,忽然静了下来,一道醉醺醺的男声,忽然从幕布后响起。
“这是哪儿啊?”
“甭管这是哪儿,嘿嘿,棠儿,我也不是那么贪得无厌,你想让我以后对赵鸢好一些?可以,但你得先把你的丫环送给我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