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阻挡了她什么?”
苏棠摸摸下巴,实在想不出自己拦了她什么路,但翁心慈也不是个疯子,她屡次找麻烦,肯定有原因。
“小陆,你找几个人查查她自从入楚后都做了什么,还有接触了什么人,全部查清楚。”
吃了饭,几人回了小别院。
苏棠回了房间,才听说裴樾早就回来了,只是在书房。
苏棠见天色都晚了,去书房叫他用膳,刚推开门,就看到裴樾正在写一封信。
“坐一会儿。”
“嗯。”
苏棠在一旁坐下,看他笔走龙蛇连写了三封信,烤干后,装进信封,让谢千机尽快送出去。
“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好,一会儿随我去见月妃。”
裴樾拉着她的手,眼眸却深邃的望着窗外的黑暗,“娇娇,没有安宁日子了。”
天色全黑,裴樾就带着苏棠直奔月妃修行的庵堂。
庵堂距离楚王都不算远,可里里外外都有官兵层层把守,不过裴樾早已查清楚这里的地形和换防的时间,趁着换防之时,带着苏棠,如离弦之箭般隐入黑暗,到了月妃所住的厢房。
厢房不大,中间做花厅,东边做卧房,西边,便供奉着佛像,而月妃还如之前一样,跪地诵经。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手臂受了伤,缠着厚厚的绷带。
“王爷。”
“月妃娘娘。”
“楚玉公主给您的匣子带了吗?”月妃问。
苏棠将抱着的那个无法打开的匣子放到了月妃面前,月妃却开始解胳膊上的绷带。
苏棠起初不解,直到看到月妃解开绷带后,又咬着牙揭开胳膊上受伤的皮肉,从里头拿出一把血淋淋的钥匙!
“娘娘!”
“对不起,弄脏了公主留下的钥匙,可不这么做,我无法把它带出过宫来。”
苏棠立刻上前为她处理伤口,而裴樾接过钥匙,去开那只藏着先皇后遗言的匣子。
“这些年皇上一直将我看得很紧,我这才一直没能把钥匙送过去。”
“幸好没有送过去。”
苏棠把匣子被李氏瞒下的事告诉了月妃。
月妃听到李氏的名字,“她怎么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