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哄孩子,裴樾比她熟练。
冬杏趁机道,“王爷,小郡主就交给奶娘抱下去喝奶吧,小姐刚醒,也该用膳了。”
苏棠这才觉得,肚子饿得疼。
“王爷也去把胡子刮刮,扎人。”苏棠催促。
裴樾确定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睡了,这才离开。
他一走,苏棠长长舒了口气,“冬杏,外面梅花开了吗?”
“腊梅花开了,要去折两支进来吗?”
冬杏拿了小桌子给她摆在床上。
苏棠想想,叫她去折上一支来,就摆在了窗边的梳妆台上。
吃过晚饭,苏棠才听冬杏说,她沉睡的这三天,京城发生了多大的乱子。
“庸王的囚车一进京城,就有人劫囚,幸好王爷早有安排,否则庸王差一点就被人劫走了。”
“是谁劫囚?”
“是以前那位永定王。”
也就是韩柳雀的父亲。
冬杏说,“不过这次,永定王也被一起抓了,其他的奴婢也不懂,只听松明说,王爷好像很生气,因为这次永定王来劫囚的事,好像有楚国的手笔。”
“难道是楚息珠?”
苏棠揉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对了,我爹爹他们是不是要来京城了?”
冬杏笑说,“您怎么知道?不过侯爷和赵将军来,是咱们小公子要来。”
苏棠听说苏羡要来,也高兴起来。
用过晚膳,裴樾已经刮好胡子洗漱完。
不过按照习俗,苏棠还在月子期间,夫妻是不能同床的,裴樾便睡在了外间的暖榻上,就连一应办公的东西也全部搬到了隔间,这架势,是要时时刻刻守着苏棠了。
苏棠哭笑不得。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裴樾坐镇起到了作用,接下来一个月,苏棠都没再梦到另一个裴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