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樾心都软了,如何不好?
他小心的将人拥在怀里,临睡去前,听到苏棠迷迷糊糊的说,“樾哥哥,咱们就如今日这般,做一对平凡夫妻,厮守到老,好不好?”
厮守到老,多美的一个词。
裴樾的心都是满的,可是娇娇,还不够,我要你永远、永远这样爱我,我要你永远永远,都在我怀里。
苏棠听着他的心跳,猜到他的心思。
但没关系,他是渴爱的狼,而她,正好有数不尽的爱,可以给他。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苏棠睁开眼,发现裴樾还在。
她哼哼道,“王爷,腰疼。”
“本王给你揉揉。”
裴樾温热的手掌贴过去,苏棠的酸疼很快就熨帖了。
苏棠趁机跟他提了江丝丝的事,裴樾对裴远的后宫不关心,“娇娇全权处理吧。”
苏棠当然答应。
在床上腻歪了会儿,等待冬杏进来,裴樾才起身,顺带捞起了苏棠。
“娇娇不替本王更衣吗?”
苏棠瞪眼。
裴樾眼尾含笑,“平凡夫妻,都是妻子服侍夫君更衣的。”
苏棠想到昨晚的话,知道裴樾看出她的心思了,也跟着笑盈盈的下床。
但裴樾看她鞋都没穿,光着小脚踩在冰冷的地上,眼一下子沉了,将人打横捞到怀里,“苏娇娇,你想着凉不成?”
“可妾身还急着服侍夫君更衣呢。”
苏棠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说。
裴樾彻底沦陷在她的气息里,喉结轻轻滚动,“娇娇不是喊疼么,这么快就忘了?”
苏棠听出他是指什么,耳根一热,而后在他脖颈用力咬了一口,才跳下他怀里叫了下人进来服侍。
下人们鱼贯而入,完全不敢看一大清早就浑身冰冰冷仿佛欲求不满的摄政王。
早膳时,苏棠依旧没让人服侍,而是让奶娘抱来了娇娇,一家三口一起吃了早膳,才送裴樾出门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