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大早的没陪着阿圆?”
“查到关于黑店和南宫家的事了。”
清风道。
苏棠有些意外,让奶娘抱走了皎皎,“把人带上来吧。”
清风叫人捆上来一个缩着脖子的贼眉鼠眼的男人,这男人一进屋就跪在地上求饶,“王妃恕罪,小人也是被南宫家要挟,才做出这等事的啊,小人也不是有意要坑害归德侯和苏小公子的。”
“你慢慢说,细细说来。”
苏棠安排人开始录口供。
男人犹豫了一下,就听到清风拔剑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赶忙跪地说,“是,小的慢慢说。差不多一年以前,归德侯他们路过咱们翁山郡,原本小的没想着坑人的,是一天夜里,有人来找了小的。”
“是谁?”
“是、是……”
“是翁心慈手底下的人,对吗?”
否则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大的胆子,敢算计归德侯?而且南宫家刚入京不久,以前据点又在西南,更加不可能短时间内能安排到翁山郡来。
那人间苏棠居然猜到,一边感慨这位摄政王妃果然如传闻一样聪慧异常,一边认命的点了点头。
“小人只是升斗小民,生死都握在权贵的手上,小人也没办法,这才帮他们,假装是黑店,药翻了归德侯,但小的并未伤害归德侯啊。”
“那你这一年多的,东躲西藏做什么?”
害得小方一直查不到真相,要不是这次阴差阳错他们来翁山郡赈灾,恐怕苏家真要着了道,跟南宫家做亲家了。
那人瑟瑟发抖,“因为小的害怕……”
“我倒觉得你像是做贼心虚。”
苏棠吩咐清风,“把他带下去审问,若是以前没有作奸犯科的事,便杖则二十,放了就是。若是有,便交由官府,按大晋律法处置。”
那人脸色一白,还想再求饶,被清风一招卸了下巴拖走了。
人被带下去后,冬杏端了热茶来,“王妃不如将这些事交给王爷处理,那些南宫家的人如此算计,还不知藏着什么狼子野心。”
“狼子野心恐怕没有,而且这算计,我猜测,南宫家的家主或许事先都不知情。”
南宫家主是战场上下来的,战功结结实实,又封了国公,南宫家的辉煌和荣耀,已经是京城少有,他但凡聪明些,都不会拿他这份荣耀,去赌虚无缥缈的谋反乱政。
而有这些小心思的人,似乎只有一个,便是那位擅于心计的南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