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刁难燕鸿笙,无非就是想要燕鸿笙的成人礼成为圈子里的笑话,让圈子里的合作伙伴知道燕鸿笙在燕家人微言轻,如此燕鸿笙的未来就不会有贵人相助。
燕鸿笙便阻挡不了她的亲儿子燕奇瑞的崛起。
可她错了。
那天,燕家的会所出乎意料的爆满。
当燕夫人和燕奇瑞磨磨蹭蹭的来到会所时,看到会所门口罗列着一排排的豪车,他们母子俩就惊呆极了。
燕夫人拳头捏紧,咬着牙道:“不过就是燕家一个小杂碎的生日宴,怎么招了这么多的重量级人物?”
燕奇瑞还算沉得住气,他安慰母亲:“妈,你先别生气。这些重量级的大人物可不是为燕鸿笙而来,而是冲着我燕家的牌面来的。待会,待他们看到燕鸿笙穿那身寒酸的衣服,他们就知道燕鸿笙在我们家,地位可比不过一条狗。”
燕夫人眼底散发出泣毒的笑。
她挺起胸来,朝着会所里面走去。
燕奇瑞紧随其后。
步入会所,本该是纸醉金迷,奢华到极致的装饰,才配得上燕家第一财阀的地位。可是预料中的场景没有看到,却只看到书香世气的墨宝挂画,还有到处可见的古韵诗词,每一副对联都写着对燕鸿笙的祝福,对燕家的祝福。
燕夫人是小门小户的出生,她不懂诗词歌赋,更不知道收藏品和大家之作的珍稀高贵,她只是觉得这些随处可见的字画一点都不奢华,而且很多作品很是腐旧,她当即眉眼含笑,小声表扬燕大少爷:“儿子,这些字画,是不是从地摊上收罗来的?你可又从中得了不少回扣吧?”
燕奇瑞将老爷子拨给宴会的资金打折后交给下人,他自然是吃了不少回扣。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母亲不懂书画鉴赏,他虽然从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可是他知道,字画有价又无价,这满屋书香墨宝,他估算不了价格,他的心就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
“妈,这字画照理说是不值钱的,可是这满屋的字画倒也书香文雅,衬得那臭小子十分的博闻强识似的。”燕奇瑞对下人的安排很不满。
燕夫人却道:“如此最好,既不丢我燕家书香门第的脸,也让内行看出燕家对燕鸿笙的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