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
十点多,姜海吟洗完澡,钻进被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降温的缘故,今天的被窝比往常还要凉一些。
她轻叹了口气,关掉床头灯。
窗帘没有拉好,敞开一条宽缝。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远处的路灯照射过来,映出一道道乱舞的树影。
她静静地望着,怎么也没有困意。
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又摸向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还是关机中。
她打了苟子鑫的电话,同样没反应。
想了想,起身下楼,推开儿子房间的门。
小男孩已经睡了,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
她轻轻地拿起,塞了回去,顺便摸了摸额头。
体温正常,基本能说明伤口没有恶化,发生异常情况。
她安下心,回到楼上,重新培养起睡意。
突然,一阵奇怪地声音传来。
窸窸窣窣,像是来自楼下。
姜海吟猛地坐起身,警觉性顿时拉满。
虽然别墅区的安保系数一直很高,但难免有不法狂徒盯上。
她立刻下了床,顺手从储物间里摸出根高尔夫球杆。
这根杆子价值不菲,是一位当事人送给邹言的,本意是十分欣赏他的技术,想着以后能再在一起玩玩,可惜案子结束后,就再也没约到过人。
毕竟,某人有点空闲时间,都会腻在她身边,才懒得去跟那些老家伙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