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海吟跟着进了门,一边四下打量,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刚刚那位女士,是谁啊?”
“刚刚?当事人。”他拉开柜门,一边回答,一边翻找起资料。
望着修长的背影,圆眸转了转:“什么样的大案子啊,能请得动你出马?”
“好像是季局的家属,我没接。”
“季。。。。。。是我知道的那位吗?”
“大概是吧。”
“你没接?!”顾不上吃醋了,姜海吟有些紧张地走过去,“最近言鑫不是刚接了一桩跨国大案吗,你这样不给面子,那位会不会趁机难为你,卡着手续,到时候。。。。。。”
“我是律师,不是他们家保姆,他姓季的要真因为这事使绊子,我不介意再帮王队他们立个功。”邹言合上文件夹,脸色有些冷。
“保姆。。。。。。”她扑哧笑出了声,“人家才不是想让你帮忙收拾烂摊子那么单纯呢,人家。。。。。。”
与淡漠地眸光对上,她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在意。
因为在男人眼中,根本连女人的影子都没有留下。
除了她,他看不见别人。
“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一件事。”邹言微微挑起眉。
“嗯?”
“你并不想吃饭。”他上前一步,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而是想被我——”
直截了当的字眼,令姜海吟瞪圆了双眼。
脸颊红红,满眼羞赧,却没有任何不愿意的意思。
她伸手拧了对方手臂一下:“大白天的,克制一点,还有,我下午要开庭。。。。。。呃!”
“放心,很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平淡又甜蜜。
几乎每天都有一定的运动量,加上三餐稳定,不仅胃病给养好了,姜海吟甚至觉得自个儿罕见的胖了一圈。
严格来说,是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