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婉雯有些怔,挪开手,泪眼朦胧看着他,“怎么谈?”
梁陌泽垂下眼,“我还在想,妈,你信我一回,这次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你该反省的不是伤到我,而是你本就不该做这种事。”
“可是。。。。。。”
梁陌泽打断她,“我知道你是为我这只手打抱不平,但是栗子推我的时候,确实没注意到我的手有伤,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很多事都是。。。。。。陈雯的事也一样,是我自己看错人,做错了选择。妈,将所有罪责都推在别人身上,并不能让我们的路更顺,你明白吗?我做错了事,我就应该自己承担责任。”
付婉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梁陌泽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但是这样的变化,却也让她心疼。
付婉雯住院时间不长,就两天,不过这两天里,梁正国自始至终没有来过医院。
付婉雯像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多少有些哀怨。
梁陌泽这个时候也不太有心思照顾她的情绪,他和梁正国主动请缨,说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梁正国多少有些意外。
梁陌泽说:“爸,你别找那个闫闯了,我去交涉。”
梁正国其实不太放心,但考虑了下,事已至此,已经不可能更坏了,他给了梁陌泽这个机会。
梁陌泽打了通电话给许粟,这次她接了,两人最终约定的地点是酒店楼下的咖啡厅。
他按照约定时间,在傍晚到了咖啡厅,一进包厢,就见许粟和梁寒墨都坐在那里。
倒也不意外,换位思考,如果他是梁寒墨,现在也不会让许粟单独和他见面。
他在他们对面坐下来,不等对面开口,他就开门见山道:“你们其实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指使闫闯攻击栗子的人,就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