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温栩之,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你已经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纵容?
温栩之脱口而出:“顾寒宴,是我不舒服还是你不舒服?你脑子有问题吗?”
顾寒宴就是纵容谁,都不可能是纵容她吧?
而顾寒宴脸色更差:“温栩之!”
感受到女人身体的柔软弧度,顾寒宴心头的烦躁转化为另一种情绪直接上头。
他扣住温栩之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承受自己的吻。
顾寒宴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起码在温栩之看来更像是一种压迫和示威。
眼泪夺眶而出,温栩之呜咽了几句,可是声音都被顾寒宴尽数吞去。
他像是打定主意要让温栩之难堪,看着自己渐渐丢盔弃甲,温栩之心里的屈辱感不是一点半点儿。
可是他们毕竟很多年了。
对于彼此任何的事都几乎知根知底。
温栩之睡衣被往上推,感受到男人指尖带着凉意,几乎是瞬间,就像是有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哭着说:“不要。”
可是顾寒宴的动作仅仅是停顿一下,就凑近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温栩之,睡了这么多次了,你不要告诉我现在你开始装纯。”
顾寒宴已经许久没有和温栩之说过这么多话。
而此时,每一个字都像是极深极深的羞辱,在她心口反复烙印。
温栩之全部的力气都消失了。
整个人被他推过去转身,面颊贴着铁门时,温栩之闭了闭眼。
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