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陆星尘并不爱我,他恨不得将我深深地嵌入他的骨血之中。
冷笑一声,我一脸不屑:“就你这种粗鲁的行为,真不知道你的柳儿姑娘是怎么忍得下你的。”
“你!”
陆星尘气急败坏:“用不着你管!”
“伶牙俐齿,谁又能忍得住你!”
陆星尘说得咬牙切齿。
“行了,有些时候脾气不要这么倔强,话说得好听点,比你做再多的事情,都有效。”
我只觉得悲凉又可笑。
这些话他以前从来没教过我,只一心认定我不配。
现在他强行和我发生这些关系,开始教我,何曾不是一种说教?
更何况,我不是没说过好听的话。
说好听的话,把事情做到最后,有条不紊,到最后呢,不还是落得一身埋怨和憎恨吗?
没有人觉得我做得好。
他们只觉得,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都是我活该。
这些话,我已经说倦了,也累了,没有再和陆星尘扯皮些什么。
也不知陆张氏是从哪儿找到的配方,效果很大,纵然是平日里仙气飘飘的陆星尘,也不能幸免。
月上中天,景和堂内有了动静。
扶桑一脸羞涩,头都没敢抬地把热水放进浴桶里,又低着头要往外走。
在景和堂里,我和陆星尘婚后圆房的事情,铁定是瞒不住的。
“扶桑。”
我喊住要踏出门的扶桑,话语里并无事后该有的羞赧,很冷:“去给我准备一碗避子汤。”
“记住,你亲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