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知道我刚才只是在挠痒,不是你想的那么寂寞,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手都不放过。”霍修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把字挤出来。
沈君意神色淡定,眼皮子浅浅地向下垂了垂,“霍总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嘛。”
“沈、君、意!”霍修咬牙,抓着她的手腕力度大了点。
“干嘛干嘛?!说话就说话,你想拧断我的手吗?”沈君意吃痛,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
“你有没有这很重要吗?挠痒就挠痒,我又没说什么,你自个儿在那里急。”这厮怎么没点定力?这要是搁在她的朝堂,早被那些老臣撕碎了。
霍修松了松手,但没放开,怕她跑了,他这顿解释就白瞎了。
“你不是不信吗?我……不是那种男人,你不要把我和他们想成一样的。”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沈君意轻哼了声,“有需求不是人之常情吗?你没有我才觉得你不正常呢,我信了,你刚才就是在挠痒,可以放手了吗?”
再扯下去,怕是要惹出火来了。
“你……真的信?”霍修表示很狐疑。
沈君意连连点头:“我信我信,哪儿能不信呢?那晚你……”
到嘴的话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书房里安静得诡异。
这破嘴!
沈君意想抽自己嘴巴子,合着这里不是朝堂她这张嘴就放飞自我了?
霍修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他松开沈君意的手,仿佛是在急切丢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晚一秒就能把他灼伤。
“咳,就这个,我要参加这个。”
沈君意率先打破僵局,麻溜儿离开书房,出来后她忍不住打了下嘴巴,真是……为什么要提那晚的事?嫌还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