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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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祁砚京唇边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