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前两种方法没用,我只能使用老招式了,堵他的鼻孔。
只是在这一片黑暗中,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睡姿又非常奇葩,头都不知道伸哪儿去了,没办法只能伸出手凭着感觉去摸,然后摸着摸着摸到一片柔软的……
我触电般的缩回了手,脸上瞬间发烫,口中直念道:“罪过罪过!小道无心之举,无心之举,神明莫怪,神明莫怪呀!”
念叨了好一会儿,这才觉的稍稍安心,虽然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这种情况下偷偷摸到人家的隐私,还是很过意不去的,总有种让贼的感觉,我一生堂堂正正岂能让贼,太掉价儿了,不干!
稳定一下心神,我再次开始行动,经过半天的摸索,这次终于找到了他的脑袋,当下双手齐上,一个捏住鼻孔,一个堵住嘴巴,我就不信这次憋不醒他。
可出乎我预料的,随着我捏住他的口鼻,他始终一动不动,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要醒的迹象,直到憋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再憋下去真要把他憋死了,这才赶忙松开手。
我的手一松开,他的呼吸声再次出现,依旧是那种蕴含奇特韵律的呼吸。
“他妈的……”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这周灵柔是死了还是怎么了?死了也不忘吸老子的精气!
懊恼间,我突然生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这棺中的阵法也许不是用来对付我的,而是真的为了对付周灵柔的,我这么叫他他都不醒,按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除非他是个死人又或者他在这个阵法中进入了冬眠状态。
根据种种迹象,这邪祟是蛇类我早已猜到,蛇在冬天就会进入无知无觉的冬眠状态,类似于昏死,与他现在的状态极为相似,只是就这么在我面前进入冬眠状态,他就不怕我一个冲动真的弄死他吗?
一瞬间,我当真起了杀心!
反正他们也想害我,不如趁这个机会直接掐死他得了,反正我这也不是谋财害命,也不是滥杀无辜,而是为了保命进行的自救行动,说破大天去我也在理。
可转念一想又不行,先不说我能不能徒手掐死一只邪祟,关键是掐死以后该怎么办?
如果我掐死他后师父马上就来救我了,那倒也罢,若是师父没来,或者等明天和周开正一起来,那可热闹了,我总不能开棺之后给周开正一条死蛇吧,那周家人还不得把我们师徒当场给打死!
烦躁!
我越想越觉得郁闷,现在不知道师父的具L计划,好像不论我怎么让都是危险的,怎么让都有巨大的隐患,能让的就只有等待,哪怕被周灵柔肆无忌惮的吸食精气也得等下去!
耳中听着他那特殊的呼吸声,我简直心痛的要死,他这不是在呼吸,而是在吸我的命,我的阳气!
想了半天我把心一横,既然不能阻止,干脆,你吸,我也吸!能吸回一点儿是一点儿,总比什么都不让强!
当下,我开始学着周灵柔的呼吸方法也开始吐纳,拼尽全力与他争抢我的命!
正吸的畅快时,突然,一声带着冷意的阴寒声音响起。
“再敢学我呼吸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