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徒?”
八爷不甘示弱回怼道。
苏九目视前方:“我倒不知道,你何时有如此小众的爱好。”
还怂恿人穿纱衣,到院子里行不轨之事。
啧啧啧,真是世风不古人心日下。
八爷皮笑肉不笑:“我行事虽然乖张,却不及你分毫。”
你在乱葬岗都对人家上下其手了,还好意思说我?
两人聊天话中有话,绵里藏刀,正在给对方递眼刀时,就听见墨旬犹豫中带着怀疑的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墨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我还没问,你们两个打扮为何如此相似?”
苏九在墨旬疑惑的视线下,走到他身边:“这是我看过病后,大夫好心借我蒙面的。让我出门在外不至于抛头露面,引起恐慌。”
“头巾我理解,也许是看了同一个大夫,那衣服的颜色呢?”墨旬逼问道。
八爷想起钱门对他的称呼,咧嘴笑了,打趣道:“小公子,你看看周围同你衣服款式一样的有多少?”
墨旬静了静,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城内质量上乘的店铺只有那几家,款式雷同这件事在正常不过了。更何况他们只是颜色相同,款式完全搭不上边。
“你两刚才在后面……”墨旬不死心,继续挣扎的开口。
“你说这件事吗?”八爷恍然大悟,“我见她与我打扮相似,便细细聊了几句,仅此而已。”
苏九温温柔柔道:“我见他脸上的伤和我的别无二致,心中实在好奇。”
墨旬一开始的干劲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他摸了摸后脑勺,沉默片刻,道:“此事是我有错,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你们。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开口,在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的补偿,我都会给。”
“如此,便谢过小公子了。”
苏九并不把他的承诺放在心上,她现在只对里面的宴会感兴趣。
墨旬边走便道:“今儿是私宴,我带你们进去,你们就跟着我,遇见人找麻烦也不用搭理。明白吗?”
墨旬这话只是随口一说,他并不认为,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
“小公子,这种宴席流程是怎样的?”八爷走路不喜东张西望,他目视前方,神色认真的问墨旬。
八爷的这张脸实在是引人侧目,悄悄打量着他们的人不在少数,耳朵灵敏的墨旬已经听到旁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了。
平心而论,墨旬很享受自己沐浴在他人的目光下,但那仅限于崇拜的眼神,而不是这般看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