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晦暗,看着指缝间溢出来的粉白的软肉,贴在沈谙耳边轻缓的说:“你也看见了,我是个残废。”
他亲了亲沈谙白嫩圆润的耳垂,“所以接下来就辛苦你自己动了,像昨晚一样,嗯?”
……
“夫人。”佣人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小少爷还在花园里跪着呢。”
屈慧颖猛地剪断了盆栽里一支开得正好的山茶。
她将园艺剪砸在了地上,咬牙道:“他不是一向不管阿霖的吗?好端端的怎么会让阿霖罚跪?!”
佣人犹豫道:“说是因为家主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屈慧颖抬起头,“我是听说他带回来个女人,她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是沈谙。”佣人小心道。
屈慧颖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沈谙那个小贱人?!她怎么会跟家主在一起?”
“这我们就打听不到了。”佣人道:“家主那边的人,嘴一向严得很。”
“我就知道是这个灾星!”屈慧颖急的在屋里转了两圈,“难道真要让阿霖这么跪一晚上?那膝盖非得跪坏了不可!不行,我得去找老夫人,老夫人向来疼爱阿霖……”
佣人道:“可是老夫人更疼爱家主。”
屈慧颖五官抽搐,坐回了椅子上,“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阿霖受苦?!”
“您再忍忍。”佣人安抚道:“那位已经时日无多,他一死,雍家就是小少爷的了。”
“他还有心思玩儿女人,哪像是要死的样子!”
“这不正说明那位已经命不久矣么,”佣人说:“以前他身边哪有女人?”
屈慧颖喃喃道:“你说的也是……再者,李半仙说了,这沈谙就是个天煞孤星,她留在雍逢州身边,肯定会更快的克死他。”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屈慧颖握紧了拳头,“之前她就哄得阿霖要娶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卑贱的出身,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现在又害的阿霖受家主的罚,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小贱人不可!”
佣人道:“夫人,要是动沈谙,家主那里恐怕……”
“怕什么。”屈慧颖冷笑:“你以为家主真会在意沈谙?她不过就是个高盼敏悉心养出来,专门讨好男人的婊子,家主怎么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她招招手,对佣人吩咐了两句,“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
沈谙是被刺眼的太阳光叫醒的。
她裹在丝绸被子里,抬手挡住阳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等看清周围陌生的陈设,她猛地坐起来,又痛的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