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卧室门前,桑宁夏心跳的很快,她尝试了几次,才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很坏的打算,可真当看到卧室内的安澜时,桑宁夏还是被骇住。
奢华内敛的主卧,像是经过一场浩劫。
安澜身上的衣服残破,头发凌乱,床单上有血迹,有被扯掉的长发,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印着醒目的巴掌印,已经肿起来。
桑宁夏刚一靠近,安澜身体就不可抑止的颤抖。
桑宁夏红着眼睛抱住她:“是我,安澜,我是桑宁夏。”
安澜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任由她抱着,“别……告诉……安若……”
桑宁夏用力的点头,“好,我不说。”
湿热的眼泪顺着桑宁夏的脖颈滑下,是安澜在哭。
桑宁夏扶着安澜离开时,程峰已经不在客厅。
车上,桑宁夏问安澜:“是程峰还是万松颜?”
安澜靠在椅背上,哑声:“程峰做完接了个电话出去,我洗澡后要走,被万松颜带着两个保镖按在床上……”
刚开始,安澜拼命挣扎。
可两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对她更是毫不手软。
一次次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回到床上。
安澜很疼,哭求万松颜放过她。
万松颜双臂环胸,神情姿态散漫慵懒,“继续。”
那一刻,安澜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可她连寻死的能力都没有。
她被折磨了很久,仿佛是一辈子。
可实际上,才过去两个多小时。
最后程峰回来了,冷着脸叫停了对她施暴的保镖。
程峰看着安澜被撕碎的衣服,腿上的鲜血,摔了东西大发雷霆,让人处置了保镖。
可对于指挥这一切的万松颜,他只是沉冷的让她离开。
桑宁夏将车停在路边,“安澜,你告不告他们?安若已经结束了手术,只要你说告,我就陪你。”
安澜颤抖着,压抑着情绪,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