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皮带被他暴力扯开。
桑宁夏皱眉:“还没结束。”
裴谨辞没说话,捏着她双腿抬到自己精壮腰间,单手把人放在了自己办公桌上。
她皮肤是冷白色,本就比一般人要白上许多,坐在黑色办公桌上,更加引诱。
桑宁夏抿唇,手撑在身后稳定身形,抬起脚抵在他胸前,不让他有机会再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答应我吗?”
这个时候提条件,不是明智之举。
可桑宁夏就只有这个办法。
前面还上头的裴谨辞眼底的兴致淡了许多,“桑宁夏,做情人做到你这个份儿上,没什么男人吃的下去。”
桑宁夏撑在桌上的手指微微蜷缩,指腹用力按着桌面,有些泛白,她扬起头,“话说那么早?”
她像是一条美女蛇般,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话说的那么无情,我以为哥哥的嘴最硬,原来不是啊。”
她说:“你答应我,我就让你最快活。”
她唤:“好哥哥~”
裴谨辞呼吸大乱,她最是知道他喜欢听什么。
裴谨辞陡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她笑盈盈的望着他,不知羞怯。
“我就当你是应了。”
裴谨辞捏住她最软的那处皮肤,眸深似海:“让我给你办事,这些,远不够。”
桑宁夏自己送上来,“这一夜,我都听哥哥的。”
大话是她放出去的,裴谨辞也没有一点心软。
每每精准把握住时间,精确威胁。
“晕过去,承诺就作废。”
……
“你要是哭,承诺就作废。”
……
“你的唇,只能由我咬破,松开,否则……承诺作废。”
……
天光大亮。
桑宁夏恨恨的咬在裴谨辞的肩上,还没来及的用力,脑袋一沉,压在裴谨辞肩上,被疲惫和困意席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