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缠唇不语,“你肯定有办法。”
“没办法。”楚伯承神色淡淡,“你老实待在这儿,一个小时后,费荣就会过来。等三日后,你回门,我抽空招待你们。”
说完,楚伯承面不改色抬手,把姜止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他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转身要离开。
姜止急了,主动抱住他,踮脚吻他。
这次,楚伯承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回应。
像上次在病房那样,让姜止不安。
无波无澜的模样,似是有了裂痕。
她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反应。
他们第一次在车里时,他吻她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暧昧、占有、深深的情欲、男人对女人的下流想法。
姜止抱住他的腰。
楚伯承沉默片刻,把她抱上了婚床。
他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短短几分钟,姜止已经想象不出他方才热情的模样。
她披着衣服起身,“阿哥,我和费荣的婚事。。。”
楚伯承冷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整理好衣衫,转身离开。
徒留姜止无措地坐在床上,怔怔发呆。
他走得干脆,甚至没有正眼看她,更没有答应帮她。
难以言喻的慌张无措,让姜止陷入一片恐慌。
她看着楚伯承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和重新紧闭的婚房门,极力压抑着,才没有不顾一切追上去。
洞房花烛时间将近,姜止身上的嫁衣凌乱不堪,堪堪遮住锁骨处的暧昧吻痕。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甚至还没来得及散去。
而费荣粗犷又充斥着醉意的声音,透着房门传进来,已经越来越逼近。
还有费荣急不可耐的脚步声。
像丧钟,猛烈敲打着,几乎要撕碎姜止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