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碌倒飞出去,在雪地留一道痕迹。
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嬉凤楼的柱子上。
胸口的刀疤旁,又多了一道几尺长的伤口,不停着冒着鲜血,面部抽搐几下,晕死过去。
陈虎早就吓傻了,身下的雪地焦黄。
见郭长生看过来直接丢下短刀抱在老鸨身上。
平时的瞎子竟是个高手,见鬼了!
老鸨哪见过这场景,早就吓傻了,拼命推着紧抱自己的陈虎。
“瞎爷,饶命啊,饶命,白姑娘不是我抓的,是陈雄,是他大哥,和我没关系,我只是领工资介绍姑娘的老鸨。”
陈虎也目露惊恐。
“瞎爷,好汉饶命,白姑娘的事情是我大哥干的,和我也没关系啊!”
郭长生并没理会两人,翻手将短刀收入腰后刀鞘。
提起背篓,背着白姑娘消失在了风雪中。
。。。。。。
破庙。
红布在破窗沙沙摇曳,勉强遮挡风雪。
白姑娘躺在茅草上,盖着她送的毯子。
感受到了温暖,缓缓睁开了眼,残破的屋顶。
勉强扶起身子,身边的破碗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
被吊起的自己,鞭刑,似乎是梦。
可当看道带着血痕的衣袍,紧咬嘴唇。
那不是梦,只是被人救了下来。
吱呀。
只剩半扇的庙门打开。
白姑娘惊惶着压低身子,拉起毯子遮住面容。
一根树枝探了进来。
但见到进来之人,眼眸露出了欣喜。
“长生。。。”
郭长生探着靠近,在白姑娘身旁蹲了下来。
从怀中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饼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