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看着越清澜那副又柔弱又得意的样子,笑的更加戏谑,她看向越松云说道:
“爹,我可以再次嫁入东宫,但我有一个条件,在我出嫁之前,将越清澜沉塘,否则我宁愿玉石俱焚!”
此言一出,记堂哗然。
越清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一向对自已温厚的越清浅会提出如此恶毒的要求。
“浅儿,你这是何意?”
越松云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越清浅。
越清浅直视着越松云的眼睛,声音坚定而清晰:
“女儿在新房内亲眼所见,太子与越清澜衣衫不整,举止亲昵,此事已传遍龙都,女儿被当众羞辱,沦为笑柄不重要。可越清澜身为国公府庶女,却公然与未来姐夫有染,与勾栏瓦舍的妓子无异。若是不加以惩戒,我明国公府的颜面何存?皇室威严何在?所以,我要求将越清澜沉塘,以儆效尤。”
越清澜听到这里,才知道越清浅是认真的,她真的想置自已于死地。反观越松云,居然还在认真考虑她的话!
顾不上跟越清浅理论,越清澜连滚带爬地扑倒越松云脚下:
“父亲,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能将我沉塘!女儿不是自愿的,你一定要相信女儿!”
国公夫人杨氏也一脸焦急,急忙为越清澜求情:
“老爷,澜儿她也是受害者,你念在她是你骨肉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越清浅听着越清澜和杨氏这苍白的辩驳,耸肩冷笑:
”妹妹和姨母真搞笑,说的好像是太子到咱们国公府将澜儿掳到东宫施暴一样。”
此言一出,越清澜和杨氏脸色更加苍白,而越松云则一张脸青黑不已,瞪着越清澜仿佛要将她活吃了。
老太太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局面,对着越清浅怒吼着: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东西,我们越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逼迫家族?”
越清浅不为所动:
“太子的侧妃纵使不是正妻,按礼节也是要上皇室族谱的,从古至今哪有将人伦尽丧的女子嫁给太子当侧妃的?”
杨氏红着眼,恨恨骂道:
“那也不能沉塘啊,浅儿你已经疯了,我们家也要被你害死了!”
越清浅记脸嘲讽笑容的回应:
“都被你们逼到这份上了,哪有不疯的道理!若我再嫁去东宫,少不得要给皇室一个交代。我明国公府世代忠良,我就以死明志,赎婚礼上我闹场子之罪,届时我再写一篇血书公布太子与越清澜的奸情,我看天下百姓怎么骂我,怎么看待这个侮辱世人三观,不为祖宗刨坟,不为礼教奔丧的国公府!”
“你……”
老太太被噎得无话可说,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求助似的儿子,她相信自已的儿子越松云是个重情义之人,期待他能说句公道话。
众人亦将目光齐聚越松云,气氛沉闷的可怕。
越清浅扫过长辈们一张张铁青的脸,嘴角微扬,耐心等待结果。她笃定自已这手道德反绑无解,除非将越清澜沉塘,否则休想她再嫁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