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捂着额头,红着眼,柔和地冲周崇笑一笑:“算了,也不是很疼。怪我们事先没有和小月商量就直接来了,这太没礼貌了,我只是没想到。。。。。。”
说着,陆芯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她看着周崇,强装着笑意摇头说要走。
周崇没有说话,他淡淡地看我一眼,然后熟练地给陆芯额头的伤上药。
安抚完陆芯的情绪,他转头用教育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直接让嫂子和彬彬来家里住,没和你商量是我的错,但我们是一家人,既然都来了让他们住下又怎么样?乔月,你非要闹成这样吗?”
“嫂子觉得你妈刚去世你心情不好,想着来陪陪你,她这是好心。”
“我不需要!鬼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只会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妒妇!乔月,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
我没理会周崇,转头去卧室自顾自收拾行李。周崇在一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耐心告罄。
于是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一脚踢开我收拾好的行李,在我怒视的目光下拿出手机威胁:“你想好了,你要是敢走,那幅《花下狸奴图》你就别想要!”
我倒吸一口气,想不到周崇竟然用这幅画威胁我,他明知道这幅画对我的重要性。
我爸爸是一位收藏家及书画修复师,在我十岁的时候他开始修复《花下狸奴图》,那时我对修复很好奇,在爸爸工作的时候会安静地在一旁看观摩。
这幅画承载了我和爸爸很多回忆,只是他去世后不久,这幅画就失窃了。
我忍不住颤抖,紧紧盯着周崇问:“你找到这幅画了?”
“嗯,你乖乖听我的,别老是闹离婚,我就把这幅画给你。”
最后,我因为一幅画向陆芯道了歉,没有再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