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儿窝在景文帝怀里,像是全身心的依赖。
最后的语气中带着哭腔,又生生忍下。
景文帝本是要推开她的手,鬼使神差又回抱住她。
更瘦弱了,一用力,都担心把她伤到。
呜咽声瞬时从他怀里传出。
他的手攀上她的脊背,一下下抚摸着安抚。
明媚儿从小声哽咽到放肆哭泣,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和委屈不易都哭出来。
这场单方面的哭泣持续良久,她才抽抽噎噎地停下。
冷静下来后似是察觉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想要从男人怀里出来。
手刚松一些,男人搂着她的力道反而加重。
“你想抱就抱?想松就松?”
景文帝语气中透着危险。
明媚儿连忙解释:“奴不是想松开陛下。”
“…只是奴怕陛下厌烦。”
“奴很思念陛下。”
她的脸埋在景文帝怀中,耳边是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心跳。
在他宽大衣袖的遮掩下,她的双眸渐渐聚焦。
楼里妈妈说过:“男人这种东西,你只要表现的稍稍喜欢他一些,对他特别一些。
他哪怕不喜欢你,也会忍不住对你心软。”
“除非你长得丑。”
当然,楼里能挂牌的姑娘,没有一个是丑的。
她们从小学习的技艺里,便有一项是做戏,说哭便哭,说笑便笑。
哪怕是对着一个最老最丑的乞丐,也能‘真诚’说出我爱你。
妈妈还专门为此做过考核,考核不过的,打也要打过。
要么坊间怎么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