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瑾蹙眉,擦了擦手出去找,刚拉开房门就被三个人堵住了。
为首的人他从没见过。
身后的两人很眼熟,他来的第一天和这段时间经常在电梯里偶遇。
沈时瑾冷眼扫去,直视着他们:“姜初羽呢?”
为首的男人阴测测笑:“被我们带走了,秦先生要我们问你一句话,想你活还是姜初羽活。”
沈时瑾的手紧紧攥着门把,指尖泛白。
这半个月以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晚上却频繁做噩梦。
原来噩梦就是征兆。
沈时瑾面无表情道:“秦鸥呢?我亲自和他谈。”
几人走进去,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桌上。
接通视频电话,秦鸥坐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他旁边是已经被绑起来的姜初羽,脸上满是酡红的醉意,睡得正香。
秦鸥一只手正拨弄姜初羽的衣领,精致锁骨露出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
沈时瑾眸子骤然冰冷,一字一句道:“不许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秦鸥停下动作,抬头对着镜头方向笑笑。
“沈时瑾,我确实挺佩服你的,先是带着姜初羽故意去和江诉闹起来,再抓项刻晴和江诉他妈,搞得满城风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走。”
“接着,你带走沈氏的老客户,姜初羽带着机密技术,你们用启动资金在外面开公司,致使两家公司损失严重。”
“最后股东迫于压力,想要向你们屈服,你们再收购繁星和沈氏,百分百控股,到时候回国和新公司一合并,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渗透公司内部。”
他边说边凑过去,冷酷的五官更添几分狠意:“只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一直派人盯着你们吧?你们出国之后的行踪,我都一清二楚。”
沈时瑾双手交叉,慵懒道:“废话少说,怎样才能放了姜初羽?”
“你去死啊。”秦鸥叹了口气,往后仰在沙发上,捏着姜初羽的掌心,像是在把玩一个玩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