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没什么表情地看了温浅一眼,“行。算你厉害。”
他转身就走。
温浅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暗骂一句神经病。
她刚要招呼着朋友继续坐下来喝,人就去而复返了。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瞪着周宴。
周宴没有理会他们,望向温浅。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把你为什么不能饮酒的事情说出来,要么你跟我走。”
他话音刚落,温浅就抬起了头。
她表情有些冷。
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周宴就知道,温浅肯定是生气了。
不过他也吃准了温浅爱面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更何况她讨厌自己,更不会说跟朋友说怀过他的孩子,一定会跟他离开。
果然。
温浅沉默半晌,抓紧了杯子又放在桌上。
她看向面面相觑的众人:“你们先玩。”
有朋友抓住她的手:“别啊,你听他的干什么?他有什么事情威胁你?我们这么多朋友都在呢,我们不怕他!”
温浅笑笑:“没事,我先走了,这顿酒算我的,敞开了喝。”
说完,她抽回手,径直与周宴擦肩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
酒吧外面。
温浅喝了很多酒,腿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没让周宴察觉,靠着车门漫不经心道:“说吧,要怎样你才不纠缠我?”
“你刚做完手术才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喝酒,万一对身体有损伤怎么办?再说了,就算你没做手术,过量饮酒也是不行的。”
周宴看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关心,显得很是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他轻咳两声:“你别以为我说这话是关心你,好歹你也是因为我才做了这个手术,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身体要是养不好,你爹不还得抓着这件事可劲跟我闹?以后我周家就成了你们的吸血包。”
听着他这个很符合周宴做派的理由,温浅一点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