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鞋上干掉的粪作何解释?”
“回老爷,可能是我在哪里蹭上了。”
“那从你身上搜出的玉佩何来!”
“不过是我在外面路上捡的罢了。”
县令脸色一沉,“捡的?你可知这玉佩与凶案现场的血迹印相通。”
“我记起来了,我是去过那里,可是我去的时侯人就已经死了啊!我看这玉佩像是家里小少爷的,便拿回来给他,”说完蹭了蹭自已两侧的胳膊,隐隐血渍渗出。
“还在狡辩!这菜刀正是你杀人的凶器,刀柄上面还有几条抓痕,与指甲缝里残留的东西是否一物一对便知!”白信堂皱了皱眉,随即冷笑了几声,指甲里有没有刀柄他不知道,反正肯定有自已的皮肉。
白信堂认了罪,被关进牢中。萧林有几个问题不解,请示县令后来到大牢,被衙役领到关着白信堂的地方,“白信堂,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白信堂冷笑,“呵,无可奉告!”
“你不说,那我来猜猜好了。当年甘府应该就是被你灭了门,后来你听说还剩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不知道去了哪里,便找机会留在了离甘府最近的萧府,妄想找到孩子一并杀了。
谁知李庆生发现了幸存的小汉,又不敢把孩子接到家中抚养,便藏在甘府,编出了荒谬的猫妖故事。每天为其送水送饭,又怕被别人发现,只得在晚上别人睡着的时侯偷偷送去。
但是昨天恰巧被萧晗他们撞见,你听到了这个消息,发现原来当年少了的那个人竟然一直都在甘府,便急匆匆的赶去杀掉他。
谁知被你撞见送饭的李庆生,你一不让二不休,把两人都杀了。任务完成,你便没有了继续留在萧府的理由,简单收拾离开了萧府。”说罢走到白信堂的面前将他的袖子挽起,胳膊上记是新鲜的伤疤,并不像是被挠过的样子,萧林眉头微皱,“既然决定逃跑,又何必将挠过的地方搞成这样……”
他将胳膊收回,不悦道,“为何还要搞成这样?谁知那孩童挠过的地方奇痒难忍……”说后又挠了挠自已的伤疤,“少爷的确聪明,就是爱管闲事了点,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当时都要走了听到有人来,急忙躲了起来,我可不认识什么李庆生,杀人以后我也没打算逃跑,后来是看你貌似发现了什么,保险起见还是离开的好,这才被人抓来。”
“当年你为什么要灭了甘家全家,连家丁都不放过,”萧林压抑着,倏然几声咳嗽暴露出他的怒火。
白信堂冷然,“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想必你是没尝过那一百零八刑法的滋味
,”白信堂听后低着头不再说话。
萧林去找县令,欲对他说明情况。刚出了大牢,衙役就跑了出来,表情很是慌张,萧林询问衙役,“衙役大哥,怎么了?”
“白信堂自尽了!”
萧林回府的途中,有关于甘府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