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手指一顿。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萧令月解释道:“你对‘沈晚’有疑心,屡次试探不成功,所以想杀了‘她’一劳永逸,我能理解你这种做法。
毕竟,京城的安危是你的职责,在其位,谋其政,本就很正常。
换做是我在你的位置上,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战北寒语气沉冷:“你想说什么?”
萧令月平静地说道:“我这个人,对杀意一直很敏感,我能感觉到,你对‘沈晚’是真的有杀心,但是在你知道我是萧令月之后,这种杀心就没了。
换做一般人可能会觉得,你是因为知道了我的身份,看在过去和孩子的情分上,不打算杀我了。
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
首先我和你就没有任何旧情。
其次,哪怕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你最多不会要我的命,但一定不会给我任何自由。
所以我猜,你一开始的想法,是把我软禁起来,不让我有任何机会见到两个孩子,你是不会让我死,但也不会让我过得太好。”
说白了,就是沦为阶下囚。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
萧令月从来没忘记过,战北寒对她是有恨意的,不止是那一封休书,还有她诈死脱身,骗了他足足五年,狠狠把他戏耍了一遍。
以他睚眦必报、以血还血的性格,他绝对记在心里。
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战北寒冷峻修凛的面容上,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莫测的神情。
他眼眸狭长幽冷,意味不明地道:“接着说!”
“但是你很快发现,这个想法行不通,我不是能被关在后院里的金丝雀,一般的囚笼也困不住我,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我直接站到你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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