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摸索着拉住战北寒的手,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写道:“应该是为了防止人记路,故意的。”
战北寒反手握住了她,在她手背上写了几笔:“见机行事。”
除此之外,两人再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黑暗中紧握的双手,谁都没有松开。
黑暗中不辩时间,也看不到外面的路,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萧令月握着战北寒的手,指尖落在他的脉搏上,静静数着心跳。
男人呼吸平稳,心跳平缓有力,有种安抚人心的感觉。
数到两千多下时,马车猛地一晃,停下了。
车门终于打开,布衣男子冷冷道:“到了!”
仲荣贵赶紧下了车,萧令月和战北寒跟在后面,下车后目光一扫,看到马车停在一座小院门口,两侧都是高高的围墙,看起来平平无奇。
小院门口站着两个男人,穿着布衣,举着火把,神情冷淡目光锐利。
萧令月的眼眸在小院围墙的墙角一扫而过,低下头,目光顺着地面扫过守门人的脚,眉目微微一凝。
仲荣贵被带进了小院里,刚走到院中,布衣男人便抬起手,将萧令月和战北寒拦了下来:“你们留在这里,仲老板一个人进去!”
萧令月不动声色,战北寒微微眯起眼。
仲荣贵却急了:“他们是我的护卫”
布衣男人冷冷看着他:“主子说了,只见你一个人,你有意见?”
仲荣贵:“”
他干笑了一声,额头上冒出细汗:“没、没意见。”
“进去!”布衣男人冷喝道。
仲荣贵缩了下脖子,又偷偷看了萧令月和战北寒一眼,只好低头往屋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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