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赵永昌,翻过来让他吐出嘴里的血,然后将沾满药汁的布团塞进去,合上嘴巴紧紧咬住。
仲荣贵看得龇牙咧嘴,“嘶嘶”直抽气。
这得多疼啊?
“唔唔唔!”赵永昌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嘴里又塞着布团,满嘴血腥与药味混杂,让他想吐吐不出来,想叫叫不出声,只能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唔唔直叫。
萧令月冷冷道:“在我手上,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赵城主,你苟延残喘了半辈子,就这么冤枉的死了,你真的甘心吗?”
赵永昌死死瞪着她,嘴里唔唔出声,听不清楚他要说什么。
萧令月也不关心他说了什么,总归不是她想听的话。
一个不怕死的人是最难缠的。
但赵永昌的不怕死,并不是他真的坦然无惧死亡,而是相比起死亡,他心里有更重要、更想要保护的东西。
他的女儿和外孙是一回事。
忠诚、忠心、义气,是另一回事。
他是一个已经被彻底洗脑,可以为了忠诚赴死的人。
想要撬开这种人的嘴,唯一的办法就是击垮他的信念,打碎他一直以来坚定的三观和事实,给他一个从未想过的“真相。”
萧令月心念急转,刹那间,一句话脱口而出。
“赵永昌,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害你至此的那把火,也许没那么简单?”
“”赵永昌唔唔的声音戛然而止。
萧令月眯起眼睛:“纵火的赵家人,你堂伯父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他好歹是你父亲的堂兄,以前也帮衬过你们家吧?为什么会突然纵火伤人,你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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