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
一个人自私又自负到了何种境地,才能这么眼瞎心盲,看不清楚状况?
简白再想起她那个表哥江宜天,觉得江家这些孩子,从根子上都被大姨母养废了——当然,可能血脉里就带毒,江蓼毕竟只是大姨母的侄女,不是亲生女儿,轮不到大姨母废她。
要说起来,简白就觉得自己“心似铁”,除了瞿彦北和她妈妈,她谁也不在乎。
这点上讲,江氏血脉的确不咋地。
简白和江蓼吃了饭出来,再次遇到了云乔等人。
江蓼终于忍不住了,对简白说:“那女的,她是不是整容?”
简白:“你夸别人漂亮的方式,真的很奇特。”
“我说真的,她漂亮得不太像人。”江蓼说。
容貌绝美,这不是关键,很多女人都美;关键是,一看到她就会被吸引,好像人瞧见了金钱的感觉。
内心深处,总感觉云乔的美貌,很有吸引力。
江蓼确定自己没有同性方面的癖好,她也见过不少美女,就云乔美得比较令人惊艳;而云乔身边的男人,帅得天怒人怨。
他们俩非常般配,都是令人心神震荡的好看。
“蓼蓼,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说出来这么不中听。”简白脸上没有笑,“你夸我姑姑几句,又不会死。”
“她到底是你什么姑姑,你有毛病吧?”江蓼也有点不高兴。
表姊妹俩不欢而散。
简白自己回家,坐在汽车里还在想瞿彦北。
“今天又见到了北哥,真开心。”她默默在自己的记事文档中,写了这么一句。
瞿彦北的确救过她的命。
可能,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要说起来,真的是很久远的往事。